诗曰:夫握乾纲图画中,未闻惧内受妾宠,何事甘心尸首伏,弄得臭名世世洪。这首诗,单表人间,有夫妇犹如内有天地;天位乎上主拖,地位乎下主受;以义率,妻以顺事,哪有丈夫怕妻子之礼?无奈今之惧内者,白缙绅以逮下贱,习以成风,恬不知耻,即目击妻之淫纵,亦无奈付。无他,其祸皆起于“爱”之一字。盖人当初娶时,未免爱其色,而至于宠,宠之一成,就是:堂上公言,似铁对钉;枕边私语,如兰斯馨。虽神功妙手,孰能医治?狮子一吼,则丈夫无所措手足,因而成畏。此必然之理也!话说清末年间,南直隶本府城内,莫有巷,有一巨富遗子,家藏万贯,人姓羊名玉,字学德, 这人在地方也是有数的。好结朋友,若邻里有事,拉他出来,说两句话,人都信服。只有一件让人耻笑,惧怕美貌妇人,却想娶美慧的女子。凡遇美貌女子,便像小鬼见阎王。又象孩儿见爹娘。因此,未有妻妾。人都说,此公要娶了老婆,论惧内的,他定能算是头一把交椅。因他常在人前说嘴道:“做个人,岂无怕老婆之理!大凡人做事,哪得十全?倘有点差误,得那美慧的娘子点醒一番,也是内助之功,怎不听她?就是被老婆打几下,也不过是闺房中,淘情插趣儿,你说那嫩松松的手儿,可打得疼么?难道也像仇敌,必要与她打个输赢不成?” 并自嘲曰:“大丈夫无不知爱其亲也,积爱成孝,世间的丈夫,无不爱其妻也,积爱成怕,怕既孝,孝既怕,孝子必爱其妻也。”因执了这个念头,定要娶那美貌之妻,好来孝敬。四十岁上,才娶妻华芳,生得十分美貌,没有缠脚,却似三寸金莲。年只二九刚过,这华氏虽生得貌美,脾气却大得很,。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。且手里来得,口里道得,他便一心畏服,固而怕她。该着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话说成亲之日,洞房之夜,那学德揭开新娘子的盖头,哇哈!果然是一美丽俏佳人,学德虽有些怵怕,可终究耐那不住,上得床去。但见:交颈鸳鸯戏水,并头鸾凤穿花。喜孜孜,连理枝生。美甘甘,同心带结。一个将朱唇紧贴,一个将粉脸斜偎。罗裙高挑,肩膀上露两湾新月,金钗斜坠,枕头边堆一朵乌云。誓海盟山,搏弄的千般旖妮;羞云怯雨,CAO搓的万种妖娆。恰恰莺声不离耳畔,津津甜唾,笑吐舌尖,扬柳腰,脉脉春浓,樱桃口,微微气喘。星眼朦胧,细细汗流香玉颗;酥胸荡漾,涓涓露滴牡丹心。直饶匹配眷姻谐,真个感情滋味美。 灯光影里,鲛绡帐内,一来一往,一撞一冲。这一个玉臂忙摇,那一个金莲高举。这一个莺声呖呖,那一个燕语喃喃,好似君瑞遇莺娘,犹若宋玉偷神女。山盟海誓依稀耳中,蝶恋蜂恣未肯即罢。战良久,被翻红浪,灵犀一点透酥胸;斗多时,帐构银钩,眉黛两弯垂玉脸。 一阵云雨过后,羊玉兴奋异常,“呜呼!世间竟有这等神奇之事,真是:生我者父母也,疼我者,娘子也。” 忙向华氏发誓:“从今后定要象孝敬亲娘老子一般伺候娘子。”喜得华氏面色桃红,搂着学德,手握学德的肉犋,“乖儿子,大丈夫出口,驷马难追。往后就叫我妈吧,只要听话,妈天天这样疼你。”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“我的祖母奶奶”学德道:“我都四十岁的人了,你只有这一点点年纪,那有我做你儿子的道理。”华氏温怒道:“龟儿子说那里话来!常言说得好:‘有志不在年高。’你哪一桩赶得上姑奶奶我?还说象孝敬亲娘老子一般伺候我那。罢了,我不疼你了。” 说罢,一个翻身,竟朝床里。见华氏不悦,那学德忙说道:“说笑话那,当真了。”旋即下床,赤条条趴在床头,磕头如敲梆,叫亲妈不止。 华氏乐了,“臭儿子,起来吧,快来承应妈。入得妈好,将功折罪。” 那学德忙上床,将自己的尘柄,塞将进去,不上一二百抽,便丢了。那华氏正在兴头上,不想丈夫已丢了,便向他肩头上咬了一口道:“臭儿子,如何就是当官的一般,应付了事。”学德道:“亲妈,不是我懈怠,不知为着甚的,一到亲妈香美的东西内,再耐不得,就要来了。”于是二人困倦睡去。且说次日清晨,羊玉醒来,见华氏还在香睡,便径自起床,洗漱完毕,到下厨喝了碗燕窝汤,到街上遛鸟去了。不多时,只见华氏随嫁的丫鬟腊梅慌张跑来,“姑爷,我家小姐发脾气了,说‘让你夹着行货子滚将回来’。”“你家小姐为何生气?谁欺负她了?”“谁敢欺负,小姐把我叫到房内问我‘我那大儿子哪去了?不在跟前请安,到哪晒行货子去了?’,让我叫你立马回家。”听得这话,那学德不敢怠慢,急转回家。开门看时,见华氏盘腿坐在床边,一脸怒气。见此情景,那学德双膝发软,忙膝行到华氏跟前道:“娘子有何差遣?” 只见华氏伸手就是一大巴掌,“你这欺心的狗王八,耍我那,姑奶奶好欺呀,昨晚的事全忘了?白当我的儿呀,还不掌嘴。” 学德便以手自打脸,道:“我混蛋,我不孝顺,惹妈生气。”“不教训你一下,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。”随即将学德的裤子除去,那华氏一把捏住学德尘柄,叫腊梅拿桌上的木筷子来,便把尘柄夹住,将膝裤带两边收紧。学德连声叫疼,道:“随妈打几下罢,这刑法实在难当。若夹断了,妈就一世没得受用;若夹伤了,也有几日动不得手。望妈侥了罢,我改了就是。”丫鬟腊梅趁机帮腔道:“小姐,大喜的日子,别气坏了身子,既然姑爷认错了,您就饶他一回。真打坏了,谁来孝敬您哪。不如这样:让姑爷摆上香案,对天盟誓,真真的叫您一声亲妈,往后象亲儿子一样待您,既有夫妻情,又有母子意,两全其美,姑爷意下如何?”学德忙道:“姐姐所说,正和我意,我正巴不得如此,听亲妈安排。”那华氏松了夹棍,“看在腊梅的面上,且饶你一回,起来吧。”随即又道:“我也不勉强你,随你便吧。”学德摸着半疼半痛的尘柄站了起来,”谢亲妈饶恕之恩,往后我定要真心侍奉,刻尽孝道。听亲妈的话。随即,羊玉出去安排香案认亲。那华氏心满意足,梳妆打扮。这正是:不耻奴颜婢膝行,甘心楚受妻禁。正午十分,华氏和腊梅来到厅堂,羊学德早已跪等在厅堂,腊梅将华氏纳入厅堂香案前的太师椅上。学德抬头见那华氏,妩媚中带有威严,早已惧怕。忙跪爬到华氏脚前,四双八拜,向华氏行了磕一十六个响头的认祖宗大礼,那头磕的山响,不免有些红肿。磕一头喊一声:“不孝儿羊学德拜认亲妈”。那华氏满心欢喜,却不漏声色,危襟正坐,待羊学德行完大礼,才道:“起来吧,我认你了,我的顶天立地的儿子,以后妈疼你。”羊学德并未起身,仍就不敢抬头的跪趴在华氏脚前,道:“请亲妈训示。”华氏将脚踩在学德的背上,“我的儿,以后妈的牝口还是有你进的。但是必须依我三条。”“其一、不许娶妾。其二、家中大小事由我做主。其三、要变着法让妈开心。如有违犯,家法不饶。”随即,腊梅道出家法,家法分两等, 轻等:自请掌嘴、跪搓板 重等:棍棒加身、竹筷夹肉犋。 听得学德趴在那里满口承应,道:“不孝儿谨遵母命,亲妈说怎样就怎样,如有违反甘愿受罚。” 那华氏用脚点着学德的头,柔声细语道:“这才是我的乖儿子。”听得这声,羊玉禁不住意飞魄荡,如醉如痴。又好比大赦的囚犯,感激涕泠的跪在那里,将脸贴在华氏的脚面上,“孩儿还小,不懂规矩,往后还望亲妈多多训教。”那华氏笑容满面。“你都四十岁的人了,还小吗?” 学德献媚的道:“孩儿长到八十,在亲妈面前还是孩儿”。那华氏春色横眉,淫心荡漾,摊开罗衫,露出美玉无瑕,香馥馥的酥胸,紧就就的香乳。“真个乖儿子,嘴巴怪甜的。来,让亲妈喂你口奶吃。”见那香乳儿,紧紧赛麻团滑腻,白馥馥犹如莹玉一般,学德口含香乳,连叫亲妈,淫心辄起,腰间那话儿突然而兴,就要上干。华氏见状,将学德推开,劈手一掌。“往后不发话,不许胡来。” 羊玉为诺是从,屁也不敢放。 自此后,那学德真的跟变了人似的,对华氏十分乖巧、听话,尽那丈夫之责、孝子之道,再不与那朋友往来。对华氏,孝敬的比那真亲妈胜过十分。那华氏,享尽了夫妻之乐、母子之情。对学德,非夫即子,呼来唤去,高兴时雨意云情,不顺意时,将那学德家法伺候。可怜:玩夫股掌上,何事不堪为。这日,吃罢晚饭,学德陪着华氏在后花园散完步来到前庭,小心翼翼的将华氏搀扶到庭院的摇椅上。腊梅端上茶来,学德接过,跪请华氏吃茶。华氏躺着吃茶,那学德跪在那里,一脸媚相的给华氏捶腿。这时,门房来报,“启禀姑奶奶,府上二姑娘来看您。”自从那日学德拜亲之后,华氏便让下人称她‘姑奶奶’,以是当家。一听二妹来,华氏对学德道:“快快去请”。羊学德来到门房,见一年龄与华氏相仿且同样貌美的女子。“姐夫万福”,“免礼免礼”,学德诚惶诚恐的将华氏二妹领到前庭见过华氏。姐妹俩落座一阵亲热之后,二妹见那学德恭候于华氏身后,便道:“不知姐夫待姐姐怎样?” 华氏笑着道:“让你开开眼”,随对学德道:“小心点,别忘了约法三章,过来见礼”学德已然明白,不敢违命,来到华氏二妹坐前跪下磕头,“见过二姨妈”。“这是从何说起,姐夫快快请起”,华氏二妹慌忙起身来扶学德,那学德却不敢起身,“二姨妈不受此一拜,学德断不敢起。”这时,腊梅在旁便将认亲一事说个明白,见羊玉涨红了脸,喜的华氏二妹开心的道:“真真的快活,姐姐真有福气,前世修的好,过门就主事,还有人上赶着叫亲妈,我也跟着白白的拣了个大外甥。”也就半推半就,任羊学德磕头跪拜。既已没开了面,那学德便无所顾及。为使华氏开心,当着华氏二妹,给华氏脱了大红缎的平底鞋,将华氏的脚放在细软的脚凳上。自己跪在华氏脚边,给华氏揉脚捶腿,对那华氏显出十二分殷勤,让华氏二妹羡慕。那华氏见学德如此这般,禁不住喜上眉来。等二妹一走,便在门口将学德裤子除去,身手去摸学德那话,“好一个孝顺的乖儿子,让亲妈疼疼你” 。学德性起,那话跃然而起,但见裂瓜头凹眼圆睁,落腮胡挺身直竖。那华氏欲火烧身,淫心荡漾。 她用白绫带子拴在学德的根上,令其裸身跪立在门口。自己则躺在庭院的摇椅上,接起湘裙,将白绫带子扯动,“乖儿子快来伺候”。那学德听得令下,跪爬到华氏跟前,将那话顶入华氏牝中。 那华氏只顾揉搓,那话只抵苞花窝里,觉翕翕然,浑身酥麻,畅美不可言,又两手据按,那话没棱露脑,初时涩滞,次后淫水浸出,稍沾滑落, 约一二百回便泄了。那华氏骚性正发,慢慢用手腰里摸他那话,犹如绵软,再没那硬斗气儿,便气恼起来。 扬手给了学德一大耳刮,“无用的东西,要你何用”,扫兴的径自进了睡房。 那学德自知羞亏,忙提裤紧随跟进。见华氏坐在太师椅上,腊梅已将浴盆备好了水,学德忙跪在华氏脚前。“孩儿恭请亲妈沐浴”,说完,学德恭敬的给华氏磕了头,便起身给华氏解衣,将华氏抱于浴盆中,自己跪于浴盆旁给华氏洗浴。 洗浴完毕,学德将赤身露体的华氏抱到床上。用茉莉花蕊儿搅酥油淀粉, 把华氏的身子都搽遍了,搽的白腻光滑,异香可掬。给华氏只着红绡抹胸儿,盖上红纱衾。一切完毕,学德跪在床前,给躺在床上的华氏磕了三个响头。“孩儿给亲妈请晚安,请亲妈训示。”华氏侧过身来,对学德道:“罢了,乖儿子,今天表现不错,妈已疼过你了,只是没让妈尽兴。”学德趴在地上,“孩儿甘愿受家法处治”。“你自己看着办吧”。羊玉听罢,慌忙拿来搓板,放在床前,脱去衣服,赤条条跪在搓板上,自打嘴巴“孩儿知错,望亲妈饶过孩儿”。“别打了,妈怪心疼的,你就跪着吧。”说完,那华氏便不再理他,径自睡去。 “多谢亲妈”。 那学德跪足了一个时辰,见华氏已然睡去,这才爬了起来。酸疼的上床睡觉。 可怜那学德:一天功名就,却吃尘柄亏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孝 子 二 看官,有道是:夫为妻纲,大丈夫顶天立地。女子有三从四德,岂能随便?在羊玉看来实难对照, 贤妻即是良母,妻道也,则母道存焉。这羊玉有此心境,岂不惧内呼?实属前无古人,天下头把交椅也。你道内可惧的么?若遇那贤妻良母之妇,到也恩爱。遇那不周正妇人,唯惧了她,自然把你如掌中儿,何事不忍为? 言归正传。且说一日,闲来无事。为寻开心,那华氏让腊梅拿来一小木桶,命学德赤身,跪在当厅,将小木桶挂在学德的阴茎上。华氏坐在十步外的太师椅上,吩咐腊梅往桶内倒入一瓢水,命学德阴茎担水跪爬到华氏跟前,华氏撩起罗裙将葡萄塞在牝中。学德用嘴舔华氏的牝口,接吃华氏从牝中挤出的葡萄。之后,跪爬回去,腊梅继续往桶里倒入一瓢水。学德再跪爬过去接吃华氏牝中的葡萄。往返五次,木桶的水快满了,那学德的阴茎依然坚挺。华氏的牝口被学德舔得淫水泛滥,腊梅拿来手巾,要给华氏擦拭,被华氏挡住。那华氏淫荡的对学德道:“乖儿子,你渴不?”那学德会意,道:“知我者,亲妈也。”随即将华氏牝口流出的淫水尽数吞进肚里。之后,学德一脸的奴相,仰着脸道:“孩儿还渴”。那华氏道:“这好办”,将学德的脸靠在牝口上,“乖儿子喝个饱吧”,一股尿水从华氏的牝口流出,喷了学德一脸。那学德一愣神,阴茎骤软,小木桶滑了下来,水洒了一地。吓的学德不敢正视华氏,忙不迭的将嘴对着华氏的牝口真的喝开了尿,等华氏尿完,将华氏的牝口舔得干净。舔完,那学德大气不敢喘的跪在那里听候发落。华氏却乐了,“乖儿子,喝饱了吗?”那腊梅在一旁开了眼,打趣道:“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疼儿子的亲妈,姑爷还不赶快谢恩?”那学德见华氏并未问罪,早已感激涕泠。听腊梅这句话,赶紧三叩九拜山呼万岁。“谢亲妈止渴之恩,不孝儿羊玉虽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,只要亲妈开心,学德死而无怨。”“好一个乖儿子”,华氏将羊学德搂于怀中,“妈没白疼你”。正玩的高兴,这时门房来报:“启禀姑奶奶,姑爷的拜把大哥高子兴前来看望姑爷” 前文说过,自从学德成亲之后,便不与朋友往来,一心伺候华氏。此刻听说高子兴来见,学德面露难色看着华氏。那华氏道:“既然来了,就让人家来吧,我也想见识见识你这位大哥。”说完,和腊梅进客堂里去了。学德赶紧穿衣,到门房接客。 在门房,一阵寒暄之后,这高子兴道:“愚兄今日前来,是奉夫人之命特向贤弟前来讨教惧内之道,改日夫人也要登门拜访,望贤弟赐教”。原来高子兴也是一个惧内之人,对夫人百依百顺。高子兴娶妻诸氏一十八载,诸氏相貌丑陋。本欲娶妾,然河东狮吼,子兴未敢再续。夫人听人言羊玉惧内胜过于高子兴,华氏驯夫强她百倍,心中羡慕,特命高子兴先来取经。 学德一听,拱手道:“仁兄过奖,不瞒仁兄,自小弟娶妻后,见了娘子,便生了敬畏之心,似那亲生的爹娘一般,由不得自己。”子兴道:“如此说来,愚兄倒要见识见识,也好回去效仿。”来到客堂,子兴仔细端详,见客堂正座太师椅上,端坐一女子, 待窥视那女子,端的好生模样。怎见得:风神妩妩,体态媚娜。眼如秋水澄波,眉若春风拂柳。金钗半蝉乌云上,翠凤斜飞,珠帘双垂,绿鬓边明星正灿。轻笼玉笋,罗衫儿紧衬樱桃。缓步金莲,绣带儿秀飘杨柳。 真个是搪一搪,消磨障;行一步,可人怜。子兴心中暗:我那糟糠之妻,我尚且惧怕,况如此美貌之人,难怪学德惧内,今日我定要领教一番。见学德领人进来,那华氏并未起身,倒给高子兴一个下马威。只见学德已然跪在太师椅前,道:“亲妈,这就是我的结拜兄长,言讲前来拜见您老人家。”高子兴心想:学德惧内真胜我百倍,忙拱手施礼,道:“今日见了弟妹,真乃三生有幸。”那华氏用妖媚的眼光看了一眼高子兴,随即柳眉倒竖,扬手给了跪在地上的学德一大耳刮,一脚将学德踹倒在地。“好你个龟儿子,在外面交些狐朋狗友,到家来连规矩也不懂,还叫我什麽弟妹。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。腊梅,取重等家法过来!”学德忙哭丧着脸,对站在一旁的高子兴言道:“亏仁兄是那学问之人,方才我已言过,此乃我亲妈也。如若你我还是结拜兄弟,快快过来见过干妈。不然就请回吧。”说完,又赶紧给华氏磕头,“孩儿该死,孩儿又惹亲妈生气,孩儿知罪。还望亲妈消消气,气坏了身子,孩儿担待不起。” 高子兴从没见过这阵势,犹如在家被河东狮吼一般,吓的双腿发软。有心跪拜见礼,可一思量,自己女儿亦与华氏这般年纪。如若传将出去,自己声誉是小,恐回家夫人见怪是大。因此,站在那里不知所措。这时,腊梅取来了竹筷,华氏弯腰就去学德腰间掏那肉柄。学德见状,冲子兴喊道:“仁兄可怜于我。”见华氏要竹筷夹肉柄,高子兴心想:夫人叫我前来向学德讨教,如此下去,岂不要撵我?我如何学得?结拜弟兄受苦,岂能不管?罢罢,夫人定能见谅。况如此美貌女人生气,于心何忍?拜了吧。只见高子兴满脸的媚笑,来到华氏跟前,挨着学德跪了下来。柔柔的言道:“是我的不是,让您生气,要打要罚由您,您就饶过贤弟吧。见子兴如此,那华氏言道:“这是哪说的,我管我自家丈夫,与你何干?”子兴仍是一脸的媚笑,“我与学德结拜弟兄,您是他的亲妈也就是我的亲妈,还不成吗?”那华氏一听,知高子兴已然心动。打量着高子兴,戏弄着学德的肉柄,华氏淫荡的言道:“学德叫我亲妈,可让我摸肉具,你能否?” 听华氏这样讲,高子兴心下欢喜,尘柄登时直了起来。可一想到夫人,却又心下害怕,不知如何是好。他看了看学德,却无反应。高子兴心想:我算服了这对,得,既来之,则安之。“只要您开心,这又何妨。”只见高子兴掏出阳物呈献给华氏。 华氏伸手去摸,一握在手中, 轻捏了一下,感到好硬的。那华氏看着眼前的两只肉柄,一手一只把玩着,两只肉柄俱已青筋暴露。仔细端详,各有不同:学德的肉柄是粗短型的,子兴的肉柄是一种细长型的,虽然细长,可是那个鸡巴头好大一个,园园的顶在前面。 两个人的龟头都红红得有些发亮。华氏不禁淫心荡漾,一股热热的淫水从穴口中流了出来。心中产生了霸占两个人的念头。她松开了手,向后仰靠在太师椅上,用三寸金莲般的脚摩擦着高子兴的肉柄,道:“高子兴,你如此这样,不怕夫人降罪与你?”高子兴的肉棒被华氏的三寸金莲般的脚摩擦的已膨胀到了极点,已顾不了许多,心想:今天我算开了眼,不如与这美貌之人快乐,何必回去受那糟糠之妻的气。他言道:“如若您不嫌弃,我回去休了那妇人,心甘情愿拜在您膝下,与学德贤弟共同伺候您。”那华氏又用三寸金莲般的脚摩擦着学德的肉柄,瞪着学德道:“乖儿子,你不吃醋吧?” 学德此时看着华氏的脸,见华氏的眼神,不容置疑。心里不乐意,却不敢言不,只见他红着脸道:“只要亲妈开心,孩儿求之不得。”华氏站立起来,搂着学德,“真是个乖儿子,妈没白疼你。”又对子兴道:“你是有家室的人,既然你与学德是结拜弟兄,论理你该是我的干儿子,还是叫干妈吧,我可不想让你难堪,坏了规矩,完了你就回去吧。” 高子兴此时已完全被华氏所折服,看着华氏那美貌的姿色,想想那丑陋的夫人,见华氏下了逐客令,便铁了心。他跪爬到华氏跟前,抱着华氏的腿,低三下气的央求道:“甚的理不理的,就当您又生了我一回,我在您这又投胎了还不成吗?我的好亲妈。”见高子兴如此这般,那华氏春色横眉戏弄道:“又一个乖儿子,还没生下来就会叫妈了。”遂撩起罗裙,将高子兴按下,抬一条腿置于高子兴肩头,将高子兴的脸按于阴户。戏弄道:“让妈试试这牝头能否装得下你这麽大个儿子。”高子兴借势细看华氏那牝口,那华氏罗裙下并不曾穿内裤。但只见: 温紧香乾口赛莲,能柔能软最堪怜。 喜便吐舌开口笑,困时随力就身眠。内裆县里为家业,乱草丛中是故园 若遇风流清子弟,等闲战斗不开言。高子兴阴茎登时暴怒起来,裂瓜头凹眼圆睁,落腮胡挺身直竖。他尽情舔起了华氏流满淫水的牝口,那华氏被舔的莺声颤抖。那学德跪在一旁,五味醋撒地,说不上滋味。有心想反,可一接触到华氏的目光,吓的没了脾气。高子兴站立起来,正待扯起肉柄上干,却被华氏推在一旁。道:“给你两个时辰,你即可回去料理后事,转来投胎,晚了我就不认你了”。 高子兴已完全迷恋,道:“我即刻回去,休了那妇人。” 真是: 淫荡心既起,哪还管伦理。